待两面的都起了泡,就可以出锅。单饼就这么吃也成,卷着酱菜吃也成。
“相公,味道如何?”这也是冯轻头一次做单饼,前几个糊了,都放在最下头,她打算等中午方铮不在时,自己再吃。
“味道很好。”方铮本就饿了,自家娘子这手艺也是真的好,他一口气吃了三张,又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鸡蛋。
说来也是奇怪,刚吃过了饭,浑身的力气好像又回来了一般,若不是自己的风寒还未痊愈,方铮恨不得抱着自家娘子好好亲昵一番。
眼见方铮放下了筷子,冯轻去了灶房,将正好温热的药端了过来。
“相公,干了它。”冯轻将碗递给方铮。
摇头轻笑,方铮果真一口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
冯轻突然低头,在他唇角舔了一下,咂咂嘴,疑惑地说:“味道跟我昨日喝的是一样的,相公为何喝起来就跟喝茶水一样?”
昨日煎药的时候她都能闻出浓郁的苦味,若不是怕自己生病,无法照顾方铮,冯轻是如何都不会喝的。
这说法让方铮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过自家娘子,他学着冯轻方才的动作,抬头,在她的嘴角亲了亲,笑道:“若是娘子不喜,待晚上回来时,为夫便在这药方子里加上一味。”
就是加上白糖跟蜂蜜,这中药仍旧是苦不堪言,冯轻自然不愿意喝,她摇头又摆手,“相公,我觉得,身体轻松脑子清明,今日不用再喝了。”
方铮还想再逗她,却被冯轻打断,“哎呀,天色已经不早啦,昨日相公书袋都没带回来,先生布置的题目肯定是没完成,相公还是快些去县学,将作业补好。”
“那为夫早些回来,娘子午时的饭记得要吃。”昨日先生说过,今日任何人不得缺席,他虽进了县学便得到先生的关注,不过终究还是得拿文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