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吴争有意抬举,莫执念哪有不欣喜的道理?
现在吴争已经是堂堂靖海候,说不定此次入南京,论功行赏之后,就是国公,甚至封个异姓王都说不定,这时恐怕自己那几个不长眼的儿子们,心里都在后悔着呢。
肯定不会象当初那般嫌弃吴争年少,是个武人了。
所以,莫执念丝毫不担心莫亦清父亲还会反对莫家追随吴争。
“老朽这就派人传信。”说完,莫执念告了个罪,急冲冲地离去。
莫亦清起身,盈盈下拜道:“多谢夫君。”
吴争笑道:“有何可谢的,都是自己人,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只要令尊能胜任,也不枉我心中期望就是。”
莫亦清轻声道:“父亲心性比较固执,可却是个忠义之人,夫君还请放心就是。”
吴争轻“哦”了一声,没有接这话头,而是另起话头道:“清儿天资极高,又有急才,但终究是不谙时务,或许多出去走走,会更好些。”
莫亦清眼睛一亮,几乎是冲口而出道:“夫君能否带清儿去南京?”
吴争一愣,心中顿时呯呯直跳。
这事不可行,如今周思敏、钱瑾萱已去南京,她们二女倒是相互知晓的,毕竟吴争与钱家联姻,在绍兴府几乎是家喻户晓的。
可问题是,与钱家的联姻并没有公之于众,吴争很难想象,这平空再冒出个侧室来,那二女子会怎么想,怎么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吴争立即道:“咳……清儿啊,如今杭州府百废待兴,正需要象你这般有能为的人,这样,官府之事你帮不上忙,可令祖如今筹办钱庄,你又深谙经营之道,去了必能如鱼得水,这样你也能通晓世事,有了用武之地。如何?”
莫亦清刚开始有些失望,可听到吴争后面的话,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夫君的意思,清儿可去产钱庄理事?”
“当然!”吴争不假思索地应道。
“清儿能向祖父说,是夫君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