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慢慢地微笑起来。
沈致远更加莫名其妙。
吴争坚定地说道:“去松江讲武堂,两年后,我让你带兵上战场。”
看着吴争坚定的眼神,沈致远知道此事难以挽回,不觉发出“呜”地一声哀鸣。
……。
王得仁忐忑不安地再次来到吴争面前。
他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吴争之前的话,自己手中的兵权,怕是保不住了。
甚至,王得仁还担心自己这条命也悬在半空。
兔死狐悲,王得仁突然发现,自己不该与金声桓火拼,这样至少还可以抱团起来,让吴争投鼠忌器。
可现在,残部一千多人,自己又被沈致远这小子押解到了沥海,鞭长莫及,就算想反,怕也无能为力了。
王得仁只能选择服软。
“扑通”一声,王得仁跪在地上,“禀国公,末将有罪,还求国公念在得仁在主动归降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
吴争有些惊愕,但很快便明白了王得仁心中所想。
于是呵呵笑着上前扶起王得仁,“王将军就是为何?你受了冤屈,本公安抚尚来不及呢,又怎会加害将军,王将军多虑了!”
王得仁惊讶地看着吴争,心中暗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仔细地看看吴争的神情,不象是作假,王得仁狐疑地问道:“得仁鲁莽,确实该罚,沈千户……得仁不敢再要沈千户赔罪,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