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误会了,娘娘是……。”
“不必解释,朕也无所谓了。”朱慈烺摇摇手道,“坐吧,既然来了,就不必虚礼。”
吴争也不客套,一屁股坐在朱慈烺对面。
“你赢了!朕的妹妹、朕的肱股大臣,想来皆已经站在你那一面了。只要你想要,随时可以逼朕退位,然后自立。”
“陛下误会了……。”
“你放心,朕不恋栈。”朱慈烺的脸色看不出一丝激动或者说愤慨,“你……不会想杀朕吧?”
吴争哭笑不得。
“陛下看来是真误会了……!”
“朕没误会,哦对了,你是想徐徐图之?也成,先封个亲王爵,或者效仿清廷,封个摄政王……你放心,朕无不照准就是。”
看着朱慈烺,吴争轻叹道:“如果我想,陛下确实也拦不住,可问题是,我不想!”
朱慈烺睁大了疑惑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吴争的眼睛和脸。
吴争平静地任由朱慈烺注视着。
许久,朱慈烺终于意识到吴争不象是说谎,于是不再“装腔作势”,他收敛起满脸的不屑,沉声道:“那你今日来见朕是何意?”
“我想问问陛下,银子去了何处?”
朱慈烺一怔,哂然道:“朕虽说用了那些银子,可没有一两银子入宫,看看朕身上的袍子……怎么,你还怀疑是朕贪墨了银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