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全义为难起来,忍不住道:“自然没有认错的道理……末将杀的是民愤极高的,抓的是为富不仁的,抄没的银子末将已经赏给了泰州卫有功将士……王爷,末将可没有中饱私囊……末将发誓,一文钱都没吞没。”
吴争摇摇头,点点蒋全义道:“你……你啊,越来越不象样了,谁给你的权力,可以私下将抄没银两赏赐将士们?这要是让二位布政司和张煌言听见,你……你等着被弹劾吧!”
蒋全义一听急了,“王爷是知道的,泰州卫从兴化至海州,辗转千里,大小血战十数场,历经二月有余,伤亡过四成……如今驻囤海州,再怎么着,也该赏了……况且,没有给莫老财政司添麻烦,末将多少也该是有功吧?”
“放肆!”吴争喝斥道,“军法严律一切缴获充公。既是国帑,岂容你私相授受?军校三个月,孤看你是白上了……要不这样,你再去军校回炉一年,长长记性如何?”
“别……别……王爷,末将知错了。”蒋全义忙不迭地摇手道,“末将去收回赏赐,再押运回杭州,与莫老交接可好?”
吴争瞪了蒋全义一眼,哼道:“收回赏赐?你想让泰州卫将士恨上本王?”
蒋全义为难了,愣愣地看着吴争。
“罢了。”吴争想了想道,“一会,孤给你一纸命令,这就算孤令你赏赐将士们的吧。”
蒋全义闻言大喜,单膝跪礼道:“末将替泰州卫将士谢王爷赏赐。”
“起来吧。”吴争没好气地道,“知道孤为何召你回来吗?”
蒋全义呵呵陪笑道:“说是唤末将回来述职。”
吴争道:“述职自然是述的,不过……孤要给你派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