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了所有目光向吴争这边看来。
堂内一片寂静。
同在二楼的李定邦和玉山县令刘远,也向吴争这边指指点点,向身边随从在嘀咕些什么。
之前那管事撩着袍摆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刚进雅间就急道:“公子……我的公子啊,您这是做啥呢?您千万别惹事,真到了那时候,敝店怕也是担待不起啊!”
吴争斜了他一眼,“这不是竞买吗?我出价犯了哪条法?”
管事见吴争“混不吝”,急得跺脚道:“……没您这么出价的!”
“那你倒是讲讲,我该如何出价?”
管事愣了愣,苦笑道:“公子非本地人,只是路过,看看热闹也就罢了,否则小的也不会引您进来……公子又何苦掺和呢……说句实话,其实,不管公子如何出价,都竞买不到。”
“哦……难道本少爷的银子是假的吗?”吴争淡淡道,“想来你是怕在玉山无法兑换票据吧……没事,本少爷派人去上饶城兑换成现银,再送来就是了。”
管事是真无语了,他跺跺脚左右看看,走上几步,在吴争耳边低声道:“这位公子,不瞒您说,这竞买也就是走走过场,您定是出身豪富之家,出门在外无非是历练历练见见世面……何必惹上麻烦呢?有道是挡人财路,无异于shā • rén父母……何必呢?”
吴争带着一丝笑意,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明白了。”
管事惊喜起来,“明白就好,明白就好,那小的就去回话了?”
吴争道:“可我还是不明白,这走过场到底是给谁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