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下官和少将军也是在今日早晨才知道是王爷亲临……。”刘远将经过与刘体仁详说了一遍,看着李定邦的尸身,叹息道,“可惜了少将军……。”
刘体仁眉头紧蹩着,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单是王爷那无法交待,就连夔国公那也交待不过去……参与竞买的那些个商人在何处?少不得,拿他们说事!”
刘远摇摇头道:“原本这些人都在衙门中,后来王爷在衙门口开枪打死了一个衙役,这些人趁乱逃离,而后他们手下的随从向衙门展开了攻击……说起来,距离此时已经一个多时辰,按玉山城四门的距离,想必早已逃出城去了。”
刘体仁突然回头喝道:“来人……,分出四队出城追捕歹徒,余下者,全城搜捕……。”
刘远急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今日凌晨扰民,王爷已经盛怒……要再出什么事,那……。”
刘体仁想了想,加了一句,“切记不得扰民,违令者,斩!”
……。
“他不是勇士。”吴争站在宅院里,为十七号盖棺定论,“但他确实救了孤和你们的性命……报个县男吧。”
“是。”鲁进财应道。
“孤记得,当时他妻子怀里抱着个孩子?”
“是。”
“孩子呢?”
“全找过了……怕是已遭毒手了吧。”鲁进财低头回答道。
吴争叹了口气,沉默下来,这一夜之间,他的心境有了剧变。
就在吴争心生感触时,突然那边正在搜索的金华卫士兵一阵欢呼。
吴争诧异地回头,一向一副死人脸的厉如海,竟带着笑意上前来禀报道:“王爷,有幸存者。”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