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择机停战,各自休养生息,要么一鼓作气,不死不休。
很难想象,这个时候清廷zhèng • biàn,会对北伐有什么好处?
难道真要划河而治,结为友邦、世代交好吗?
想到这点的钱谦益,以他最快的速度,跪在了济尔哈朗面前,五体投地。
……。
济尔哈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不得不说,他也意外,这个屡叛屡降的汉人,果然是有着玲珑心思啊。
这么快,就醒悟过来了。
济尔哈朗没有开口,只是端着茶盏在嘴边吹着。
屋内一片寂静,二人一个坐一个跪,几乎僵持了一柱香的时间。
最后,济尔哈朗开口了,“你……想清楚了?”
钱谦益磕头如捣蒜,“臣唯王爷马头是瞻……绝无二心!”
济尔哈朗点点头道:“那就好……本王是信你的,否则,这么大的事,也不会留你在一边旁听。”
“谢王爷宠信!”
“好!”济尔哈朗颌首道,“既然你已经清楚此事,那接下去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钱谦益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嘴里应道:“大西军必须停步于麻城……已被南面策反的官员、细作……噢,自然还有简郡王须……。”
“还有呢?”
“还有……还有……。”钱谦益毕竟是年纪大了,加上此时是真紧张了,一时脑子里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