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你的职名。”
“锐士营直属斥侯哨官史承泽。”
“为何给他酒食?”
“将军是冤枉的……!”
吴争脸色如冰,沉声道:“好……真好!都说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蒋全义,你带出的好兵!”
蒋全义看了眼吴争,将嘴里在啃的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骨头掷向哨官史承泽,大骂道:“敢这么和王爷说话……不要命了?还不快滚!”
“王爷来前,将军一直在处理公务,已经一天未进食了……!”史承泽冲着吴争理论道。
吴争怒极反笑,“来人……!”
急得蒋全义冲到栅栏前,指着史承泽大骂道:“没你的事……滚!”
史承泽还想理论,可见蒋全义眼珠瞪得跟牛眼似的,只能低头一声不吭地退下了。
蒋全义就才向吴争陪笑道:“年轻人……不懂事,王爷放心,日后末将一定好好教教他们礼数。”
“日后?”吴争呵呵冷笑道,“草菅人命、杀良冒功、忤逆上官……哪条罪还能让你有日后?”
“唉……王爷您可不能冤枉末将。”
“冤枉?”吴争嗤之以鼻。
蒋全义一脸郁闷地道:“末将……最多领个草菅人命,杀良冒功断没有的事……收复徐州之功,王爷还没赏呢,哪来的冒功一说……再说了,王爷说我忤逆上官……末将不就这脾气嘛,是过是罪,那还不是王爷您一句话的事?”
说到这,蒋全义打了个冷颤,急道:“您不会真拿末将的脑袋给那些为富不仁之人偿命吧?王爷您是没看见,这些人……他们该杀呀,我军攻城之前,他们无所忌惮地施虐百姓,为抢田地、宅子,他们甚至可以shā • rén全家……民乱始起时,他们更是勾结驻军,肆意屠杀并无参与民乱的百姓,为得就是清算、报复……!”
“这只是你一面说辞,你说的事,或许存在,但只是个例或者少数人……孤就不信,被你所杀三千多人之中,个个为富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