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顶用?不可能啊?”刘昌西有点懵了,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喃喃道,“他是许家老四啊,是他爹娘亲生的啊!这是事实,我绝对没搞错……最开始他还在酒铺子里当过掌柜的……”
“别扯那些没用的!”
刘根不耐烦道,“什么事实,事实就是他不顶用!”
他不想在这种已成定局的事上反复求证,坐了那么远的马车,又累又饿的,多吃点多喝点比这重要。
“人已经跑了,本来想宰了他的,可惜被人发现了。”他一边吃一边说,轻描淡写的,似乎在说一件跟他不相干的事,“这事儿算是黄了。可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花了那么多银钱,你必须得补偿我,看在你我的交情上,就一百两算了。”
刘昌西先是暗惊于这家伙的狠毒,又吃惊于他的胃口,开口就是一百两,当自己是傻老财吗?之前他已经给了他八十两银子呢,都用光了?
要说放以前,一百两银子他忍着痛或许会拿出来,可现在是什么光景?自从有了清溪许酒,他家的酒坊是门可罗雀,伙计的工钱都要开不起了,铺子都要开不下去了。
一百两银子,是万万不可能给的。
事没办成还想在他这里找点补回来?
做梦!
刘昌西干笑一声,“唉呀,这个,不说老弟也知道,自从清溪许酒开张,我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呐,实在是不好过啊,我这心里每天都在痛苦煎熬啊……”
“痛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