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参见总兵大人。”李怀信的亲兵见到张怀,当即跪倒在地行礼。
张怀虚抬右手,嘴里说道:“不必行礼了,快跟本将说说,你们新平堡那里是什么情况?”
从收到狼烟开始,他心中始终惴惴不安,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又一直未归,对新平堡那边的情况两眼一抹黑,现在见到新平堡派来来的人,早就忍不住开始询问。
李怀信的亲兵站起身,恭声的说道:“北虏上万大军来犯,虏首是板升城的素囊,如今北虏大军就在新平堡外的草原上驻扎,这是我家大人让小人送来的书信,还请总兵大人过目。”
说着,他把从新平堡带来的信双手递了上去。
北虏自然没有来上万大军,可对于官军的人而言,虚报敌人数目早已成常态。
幕僚王清远走过来,接过信,从里面抽出信纸,拿到眼前看了起来。
坐在座位上的张怀忍不住问道:“信上怎么说?”
王清远看完信,眉头蹙起,犹豫了一下,才道:“大人,这信是北虏写给李参将的,上面说他们来犯大同是因为虎字旗骗走了牧民的财富,想要让他们退兵,就必须把虎字旗的人交给他们处置。”
“虎字旗不是一直都和北虏做生意,怎么还把北虏给招惹上门了。”张怀语带不满的说。
他是大同总兵,北虏来犯大同,对他的影响最大,对于招惹来北虏大军的虎字旗,心生不满。
虽然虎字旗的走私生意能够给他带来不少好处,但和官位相比,走私的那点好处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