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怀的眼神愈发冷清了,眼中再也找不一丝温度。
“很好。”
他低笑着道:“陆安然,你很好。”
盛着红酒的高脚酒杯突然从桌上摔了下去,“哗啦”一声爆碎而开,浓醇的酒撒了一地。
陆安然脸色惨白,身体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完了!
她一向知道陆景怀发脾气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在安城,那位封家的七少是大魔王,那么这位就是没人敢招惹的存在。
从含着金汤匙出生,除去从的失眠外,陆景怀顺风顺水,谁惹他就是往枪口上撞。
陆景怀对她很不错,因为他们之间多了一份亲情存在。
现在完了。
陆景怀笑起来,那抹笑却不达眼底,眼中晦涩不堪,似有浓雾在其中汇集,他轻轻咬了咬舌,低笑道:“安然姐,您可对我真不错。”
开两间房。
另一间可不就是给鹿眠准备的吗?
陆安然被吓得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直觉今大难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