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怀牧冷下脸来:“好好又想给谁打电话,当第三者见证人?那位周子扬先生吗?”
许好好尴尬,他可是想到了……她真这么打算的。
找个人看着总比他们俩一块好多了。
“头疼。”他紧抓着她的手机,低垂着头痛苦地道。
面上的五官都痛得在轻颤,她几乎能够感觉他的呼吸在颤抖,是……真的疼,那不是装出来的。
愧疚感涌上心头,许好好心都快要揪在一块了。她连忙伸手心地触碰到他疼痛的后脑勺,听到他强忍着轻哼了声。
许好好心翼翼地揉起来,手指指腹接触到他的温度,垂眸间看到他如玉的脖颈,以及朝下一些的……伤疤。
“你怎么弄的?”她不自觉问道。
封怀牧眉宇舒展了一些,“脖子上的伤疤吗?我……不知道呀。我也是洗澡的时候见到过,我记得以前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