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令左冷禅内心不解是,即便曲非烟再如何的自视过高,她又怎么敢孤身一人,单剑独闯嵩山派?
按理说曲洋是日月魔教的长老,那么曲非烟也可以视为日月魔教出身的嫡派弟子。
有这样一个在旁门左道看来很是高贵的出身,她自可以纠缠起一班河洛地界的江湖左道人士,聚众围攻嵩山派,而不是像眼下这样执剑直闯嵩山派山门。
而一旦曲非烟率领左道围攻嵩山派的话,他左冷禅就可以借机传发盟主令,以盟主的之命要求其余四派前来救援,甚至还可以请求同在嵩山中的少林帮忙,将进犯人员一举消灭。
接下来更可以此为由,在围歼敌人以后,召开五岳剑派大会,迫使其他四派答应合并,共同成立一个“五岳派”,同少林武当相互争锋,和日月魔教一较长短。
但是这预想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一种超过他掌控的无力感浮过心头,这已经算是第二次在同一个小女孩身上,再栽一个跟斗了。
左冷禅内心感到一阵阵的暴虐,曲非烟的孤身而来,让一切的设想,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三番两次的让我的计划出现了差池,没有取到预定中的满意结果,反而是演变成了最坏的结局。
左冷禅费力按捺下自己不停涌动的杀心,听着传报弟子将山下的情况源源不断的传送给自己,同时在心中一点点的酝酿杀意,准备在曲非烟踏足峰顶驻地后,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曲非烟,以消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