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哲仁干脆调整了磁流体推进的矢量角度,让潜艇一边做不规则的螺旋线飞行,一边开始自转。
如此超声波剑就变成了荡剑势,也跟着潜艇画起了不规则的螺旋线,活像耍起太极云剑,挽出一个又一个的剑圈和剑花。
在这场剑云中,反潜机就像是落进了高速搅拌机里的肉,被旋转的切削刀头打成了肉花,整片天空都引起了接连的爆炸。
当反潜机越来越稀疏时,梅哲仁也不浪了,不再大开大合地挥剑,而是针对单个目标采用短促瞬发聚焦的狙击方式来歼敌。
用真气调制进入单晶银外壳的离子流也是一个精细活,损耗真气很大,要不是学员们及时的升级了,他还差点顶不住。
不过现在空间剩余的目标也不多了,硅基人好像是认命了,不再指导这些反潜机规避,而是听由机上的仿生机器人进行操控。
也就是说,这些反潜机动作变慢了变笨了,真正地成了晕头苍蝇,就算用两根筷子夹,也一掐一个准。
有了些许空闲的梅哲仁,又开始给科学院的小崽子们上课。
“刚才说到了冷聚变,我再来讲解一下其原理,刚才没听的不要发问,可以跟其它同学要笔记。”
这一句出来,大部分基地的科学家们脸色都不好看了,张南维却与有荣焉。
他主动跳了出来:“梅老师可以说是我们南海科学院的奠基者,是我的师父辈,当年我爸也在梅老师的课题组当过助理。”
这块牌子一亮,本来想呛几句“你算老几”的人都闭上了嘴,梅哲仁的课堂纪律大为改善。
梅哲仁都打算回去给张维南开点小灶,比如用真气帮他减个脂什么的,不过那是尖子生课后重点辅导,现在要优先完成教学任务。
“我们知道,当两个中性粒子靠得很近时,会有吸力产生,这是电磁涨落产生的作用力,如果有量子通过这个间隙,那么就会引起能量释放,这就是真空零点能。”
“冷聚变,就是利用这种两个粒子间的作用力,并将作用力释放导出。”
“刚才有同学说人体即便能释放量子流,其蕴含的能量也有限,这个话没错,但他忽略了一点,如果量子流在通过粒子空间时能释放粒子间固有的电磁涨落的作用力,它们的能量水平是怎么样的?”
“关于这一点,我要举一个例子,假如一个男粒子和一个女粒子正在处朋友,他们之间的吸引力是很大的,如果这时候一个小朋友粒子非要插进他们中间去,想想,这位小朋友勾起的那两位的怒火,会是多么的恐怖。”
远方听课的梅氏双壁笑得卷成了两团,连马姿楠也笑嗔梅哲仁没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