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赵李氏为什么要下毒手？”
余昀一开口，直接把卢撤吓了一大跳。
“什么鬼！为什么是赵夫人下的毒手？他们夫妻二人不是很恩爱吗？”
余昀撇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弱智。
“我又没说赵伟池是他夫人杀的。”
卢撤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不过你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赵夫人下了毒手？对谁下的手？”
“很显然嘛，对赵伟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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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筋不够用，你不要骗我？
余昀一边吃着三文鱼，一边给他讲述了这么判断的原因。
“有些细节在寺卿府里我不好明说。就比如寺卿妇人，你能从她的眼里看得出一点悲伤吗？至少在我的判断里，她的表情都是假的悲伤，实则是释怀和畅快。就好像是报了大仇一样。”
“赵伟池的左手上有几个像针孔一样的东西，我刚刚悄悄挤了几滴血出来，随便一闻就察觉到了一种慢性毒药的味道。显然是这个夫人的手笔。只不过是这种毒药见效很慢，不是这次凶杀案的主凶罢了。”
“而对着旁边的一个姿色上佳的丫鬟，她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恨意。你说一个夫人为什么要恨一个丫鬟呢？”
余昀的筷子在桌子上比划了两下。
“除非是这个丫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是和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