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北也有度,不该问的当然不会去问。
“你不是应该在帕罗奥多市吗?怎么来波士顿了?”唐刀扯下龙虾钳子,这里头的肉泛着肉香,闻起来都有点让人陶醉。
“我在哈佛大学进修,刚好这两天放假,我是来打临时工的。”
这也是妥妥的学霸,从斯坦福到哈佛,在一定程度上,这学习比唐刀还要好,手一顿,“我记得你是学法学的吧?怎么?以后是回国还是打算在这儿发展?”
“美国机会很多,我想,赚点钱,我可不想让家里人认为我只是个帮人告状的。”
这话倒是不假,在两个国家因为文明的不同,所以行业认同感也不一样,比如资本主义国家,律师属于精英人才,甚至能当政客,走上政坛,比如后来的民煮党高层蒂姆·凯恩就是哈佛法学院的高材生,在这里,你能为有钱人辩解,你能享受到应有的权利,而在不同的文明中,你也许会被人认为就是告状的,甚至把白说成黑的无良之人。
可这不正是这帮人所祈求的人权吗?
人权在于司法!
一边叫嚣着人权,一边又反驳律师的存在…可悲。
现实总败给无数的流言蜚语。
可对于唐刀来说,却有个想法,但他没变现出来,脸上依旧很平静,“这样很好,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他从怀里拿出叠名片递过去,这名片也是镀着一层金粉,看起来倒是有点B格,其实也没多少钱。
能拿到他电话的大多数是非洲军阀或者欧美商业大亨。
林北是两只手接过来的,上面只有一串号码,没有其他,但他很慎重的放在钱包里,他知道,也许这对于他来说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