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温安这次上门,陈洪就以为他定然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麻烦了。
“说来也是惭愧,小侄这次前来,是向世伯求助了。”
“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说来也不是小侄,是我那个姐夫。”
“你姐夫?”
“世伯也知道,之前父母接连——大姐被耽误了花期,守孝结束之后,大姐都年过二十了。正常的人家谁会娶年龄这么大的姑娘,再加上我们家下面还有弟妹,在谁看来都是累赘。好不容易后来荣国府上门给他们大老爷提亲,要娶大姐当继室。若是可以,我也不愿意姐姐过去给人当现成的娘,实在是大姐的情况有些困难。荣国府那边别的不说——总能保证大姐一辈子‘荣华富贵’了。说来也都是我们连累了她——”
邢菡言出嫁的时候,邢家这边因为原身病的起不来身,自然是没有准备什么。
所以邢父之前的那些朋友虽然都听说了邢菡言嫁给了贾赦,但是邢家这变没有亲自说过,他们自然也不能表现出他们都知道了。
“你姐姐——”
陈洪一开始听说邢菡言嫁到了荣国府给贾赦当继室时,也是不满意的。
毕竟他们这些读书人,都有些看不上那些功勋世家。
尤其是邢菡言还是继室,贾赦还有一个嫡子。
但是现在听温安这么说,他也想到了邢菡言的难处。
跟着叹了一口气,也就不说什么了。
“也不知道世伯有没有听说之前关于姐夫的传言?”
“你说的是贾赦跟那个王氏女的事情?”
之前王夫人管着大伯家的事情在经常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陈洪是左都御史,自然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