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沈希然想到什么，抬头睁大双眼，“你找到他了对不对？”
“你也见过他。”
她什么时候见过他了？等等，秦憬淮前面还说了什么？
疗养院里的那个男人，秦憬淮不可能无缘无故提他，之后又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难道……
“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月光下，沈希然看着秦憬淮慢慢点头，又慢慢开口，“我也是前几天知道的。这小子，我们还是发小呢。没想到他觉女朋友的事情，连我们也瞒着。”
“所以，你之前要帮我姐姐找凶手，也是因为他？”
“是。不过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当初我接到他出事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他只说让我找这个人。其他的还没来得及说，他就昏过去了。”
“后来我查了好久，查到你姐姐的下落时，你们家已经出事了。”
“你之前和我说，他是警察，那他受伤是……”
“卧底。“吴门””?沈希然一下子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似乎都有了答案。
她似乎知道姐姐为什么不带顾清明去见他的同学，家人。朋友。也明白姐姐为什么愿意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
这些年，姐姐肯定也害怕，也担心，但是她知道，这些害怕背后的责任。所以她撑过来了，哪怕最后为了这件事情丢了性命，她应该也是不后悔的。
只是……“我姐姐手里到底拿了什么东西，吴门的人杀了我全家，还对我穷追不舍。”
“一个可以让吴门销声匿迹的东西。你姐姐和你说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