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生意的主事人,还是他秦家管事。
每每说起这事儿,秦向儒是真的心虚。
他身边,周彩兰下车之后一点不犹豫,已经站了过来。
周彩兰倒是没秦向儒的感觉,她很从容的就事论事:“幸亏冬初有想法,做了提示。雇来的颜料工匠,最开始便用了五倍子和黄矿石实验。
“否则,想制出不褪色的墨水,指不定要等到哪年哪月呢。”
关于这个,秦向儒相当赞成,忙忙的点头做补充:“是啊,如果没有头绪就去制作墨水,光是实验,用上三年五年那都是常事。如此一来,那花销可就大了。”
顾天成摇杆挺的更直了些,心下得意非常:他家冬初的本事,还用特意说吗?完全不用。
只要是自家媳妇在意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作坊的小门原本就是虚掩的,听到有人敲门,看门人探头观看。
先一眼看到星辉,刚要把“闲人免进”的话重复一遍,忽地就懒见更远一些的秦向儒夫妇。
原来是作坊的另一大股东来了,看门人不及上来见礼,连忙回身拔去大门的门闩,把门敞开。
待到秦向儒和顾天成走到门口,看门的老苍头才赶得及躬身行礼:“大公子、大奶奶安好。”
老苍头躬身的时候,还偷瞄了顾天成一眼,心下颇为诧异:这人看起来更年轻,却是大公子陪着他,一副马首是瞻的坚决样子。这人身份应该更高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