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想了一下刚才夭夜的话，忽然就明白了祁暮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你刚才说那些，就是想要试探她的态度？”
祁暮点头：“没错，她虽然厉害，但是态度太过散漫，我总担心这件事情会出问题。今天之后，终于是可以放心了。”
“祁暮……”商衍低声说：“你可以不用这么拼的。”
祁暮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严肃起来：“你知道的，我们为了这件事情付出了太多。现在是已经容不得一点点的失误了，否则，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商衍自然是明白的。
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自己的家人是怎么死的。
看到商衍的表情，祁暮轻轻的抱住了商衍：“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的父母他们一个公道的，我会洗刷他们的冤屈的。我也一定会让慕韵这个shā • rén凶手付出代价。”
商衍垂下眼，不让祁暮看到自己眼睛里面的悲痛。
他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忘记，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他们明明是为商国百姓兢兢业业的好官，却被慕韵随意安了一个罪名，一夜间便被屠杀殆尽。
那一天，整个丞相府血流成河，到处都是刺眼的红色。满地的尸体昭示着上位者的恶毒。
到了现在，商衍依旧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些人垂死挣扎的样子。他甚至会时常做恶梦，梦到那个时候的场景，夜夜被惊醒。
“阿衍，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祁暮对着商衍做出了这样一个承诺。
商衍应了一声，没有说多余的话。
但是于两人而言，这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