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成哥哥,放过我吧!”
连龚小远的名字都知道,龚成当然不会放过他。
一脚踹烂保卫科的破门,龚成走进去,两三下将张胜利制服,随后像拎一只小鸡似的拎着这货走出厂子。
大风厂院子中。
“有钱就是嚣张啊,万恶的资本主义。”
“闯保卫科,带走副科长,保卫科的人居然连个屁都没放,一个比一个躲得远。”
“只能说张胜利活该,敢用儿子威胁龚成……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充其量是狗咬狗一嘴毛。”
“不是,关键龚成除了有两个臭钱,他还有什么?怎么敢这么嚣张的?”
“呵呵,人家是王五的狗,这条就够了。”
“身手那么好,呵呵,他这种人啊,生来就是给人当狗的命。”
“真希望这次谈判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要不然还真有人会对龚成下黑手你信不。”
与此同时,会议室中,谈判接近尾声。
王五面无表情地站着,扫视大风厂和官府代表,冷冷说道:“离退休人员,按照实际工资移交社保,其余在岗人员,按照之前你们制定的标准买断工龄!每年一千!
同意的话就给我签了!谁不同意,站出来!”
此刻,王五的霸气无以复加。
整个会场没一个敢吱声的。
官府代表们集体转头,冷冷看着大风厂这些人。
官面上,大风厂早就成了此任兵州州长政绩上的大污点,简直就是巨大的累赘,能有人盯着一千万的债务接收他们已经要高兴得去烧香了。
没想到张文辉这个不开眼的,居然还敢各种加价,想多要利益。
假如每人多要一万,集体在职职工……需要一千五百万!更何况张文辉开口就是三万和五万……
只能说张文辉,或者大风厂的这些人太贪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属于是。
此刻的大风厂众人不敢开口了,一个个都隐隐看向张文辉,希望张文辉带头再争一争。
于是张文辉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王老板,请您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我们厂近两年的工资表都是现成的,咱们就按官府的规章制度来办吧,你这个最低限额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王五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龚成买断一万,别人买断三万?呵呵,就按龚成的标准执行,所有工人一视同仁,一个工龄一千元!你多说一句,扣一百!不要废话,能行就签!”
“这……主要是龚成有重大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