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队长又是昨天晚上就将军方的调查结果明明白白告诉了她,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件事。
如今哭过痛过之后,纵使悲伤依然还在,理智已经回笼,知道哭泣是没有用的,反过来劝慰文维哲。
可是才刚成年的文维哲,在逃亡的路上虽然已经成长了很多,可他失去的是父母,这悲伤不是一时半会能停下来的。
结果文玉仙劝着劝着,又和弟弟抱头痛哭起来。
而文劲松虽然很高兴,女儿和侄女安全无恙的回来了,可是失去兄长和大嫂的悲痛也让他难过。
在他们相聚的第一天晚上,大家就在这种气氛之下,草草吃了点东西,各自去睡了。
文玉白虽然在这种气氛之下,也落了几滴绝对不是鳄鱼的眼泪,但悲伤之情也只是淡淡而已。反而因为这种情绪,晚上睡得特别沉。
因此第二天天色才微微地亮起,文玉白就起来跑步了。
现在她还没有修炼室,只有先跑跑步活动筋骨。
她沿着小别墅的路才跑了一圈,就看到裴团长自己一个人从军营那个方向走了过来。
文玉白估计他很可能是来找自己的,便朝他跑去,两个人正好在文玉白所住的别墅门口前碰了头。
“今天难得悠闲,怎么不多睡一会。”裴团长微笑着说。
“晚上睡得早,所以起得早,你是来找我的吗?”
“嗯,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要不,进去说。”文玉白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