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琰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昨晚为了陪中川老总喝酒，差点没喝到胆汁吐出来，老大却回去抱女人，享受温柔乡，可怜他一个单身狗醉倒在饭局上，无人问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莫临渊剑眉微蹙，冷睨着吴琰：“别人看不下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某人昨晚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心上人想得借酒浇愁，一到饭局上就拼命和中川老总喝酒，浪费了整整五瓶轩诗尼。”
一提到昨晚的囧事，吴琰脸上笑容凝固，捏拳放在嘴前一连咳嗽了好几声。
好吧，他承认昨晚确实心情不好，谁让老大中午在火锅店狂撒狗粮，晚上说好一起去应酬，临时放他鸽子，顺便又塞了他一口狗粮，他一时竟想到了关以欣，抑郁不已，酒桌上才会失控。
不管怎么说结果是好的，今天早上一上班中川老总的秘书就打电话过来，约谈合作案的具体时间。
当然了，最有可能和老大分析的那样，中川除了和顾氏集团合作，别无他路。昨晚只要顾氏派个份量还够的代表出席饭局，就算是给了中川面子和台阶下。
停了几秒，莫临渊勾唇，语气懒懒地，又道：“还有，如果外婆对我不满意，她会亲自问我，不会派两个哑巴。”
“哑巴”二字不高也不低，整个总裁办的秘书和还没走远的高层几乎都听见了，不过没人敢吱声，一个个要么假装埋头做事，要么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吴琰摸摸鼻子，心想：顾老夫人一手创立了顾氏集团，凭着霸道强悍的作风，将顾氏从一个小小的工厂，变成了如今的顾氏集团，而她“商界铁娘子”的称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几十年来顾氏一直被顾老夫人牢牢把控着，谁都知道那两个董事是顾老夫人的心腹，敢在走廊这种公众区域，把顾老夫人派过来的董事叫做哑巴的，全顾氏上下也只有莫临渊一个人敢这么叫。
……
去欢乾集团前，宋伊茉先回了一趟酒店。
宋伊茉拎着外卖袋敲开总统套房的门，小姜和方浛比她醒得还晚，两人刚起床没多久，小姜肚子正饿着，闻到香味，啊呜一声抢过去，解开袋子，看到是豆浆油条，高兴的吃起来。
方浛洗完脸出来，一边拎起一根油条咬着，一边把手机扔给宋伊茉：“剧组今天公布了所有主创名单，你猜网友是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每部影视剧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女一号、男一号，男一号早已是欢乾一哥，女一号童溪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网友的反应无非是欢迎或是贬低两种。
有了《四月》当初官宣时的经验，她认为最有可能是第二种。
当然，事实也是第二种。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收到了剧组微博＠，不光＠了她，还有邱导、尹城、许景伦等人，除了童溪，不过她估计可能不是剧组不想＠童溪，而是童溪压根没有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