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这样说过。
看来那些从各地收集来，有天赋的孤儿在召唤域能不能活到最后是个大问题。
也是，召唤域不缺天才。
他们有天赋，其他人更有天赋。
他们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就要让人看到价值。
萧沐凌想着这些，讽刺笑了起来。
“不！”樊处想都没想，破口而出一个字。
“不是有人下了命令，是长老自己的决定？”萧沐凌眼中划过寒霜。
樊处本来还想隐瞒，看到萧沐凌眼神的那一刻，他就腿软了。
“不是我的决定！”他想都不想回答。
他觉得如果说是他的决定，现在头已经不在脖子上了。
墨萧杀分殿弟子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萧沐凌勾了勾嘴角，冷冽的声音放轻了一点。
“那是谁？”
总要知道是谁才行。
不只是她要知道，是颜卿他们都要知道。
那是谁？
樊处脸色变化，他哪里敢说啊。
不管是谁，他都得罪不起啊。
“公，公子，我们没想过公子会在，还请公子……”
“说！”
萧沐凌不耐烦打断他的话。
万顷峰被魔兽包围，也没人出手。
在他们看来万顷峰只不过是一群没人管的孤儿，救不救都无所谓吧。
很残酷。
不过他们经历这些，而已挺好的。
樊处快哭了，“公子，我不敢啊！”
他要是对公子说了，那后果也不堪设想！
“你说了便能活命，而我们不会声张，只是想知道是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