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凌盘腿坐下，咬牙稳住气息，拉住东陵爅的手，“你会变回去吗？”
看着如今的召唤域，她才明白那个时候的沧灵国是怎么毁灭的。
她现在情况不好，不过勉强还能维持住自己，不会就这么昏迷过去。
上次沧灵国的事情，她一躺就是好几年，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要躺多久，所以她必须在自己还能说话的时候，把想问的都问清楚。
否则他变回去，他们一个失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太被动。
经过苍溯，她也知道那些人盯上她的心脏，不是一个人，是许多人，可能还是一个势力。
他们一直在盯着她，知道她存在，知道她心里一切的疑问。
东陵爅，现在的东陵爅肯定也是知道的。
东陵爅注视着她，“木木，我还在找自己的灵魂碎片，还差一点。”
他维持不了九尾灵狐的状态太久，他会变回去，变回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东陵爅。
这次醒来，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一次忘记她。
只是，他会竭力记住她。
不过不用担心，即便他没有一切的记忆，只要遇到她，一定还会爱上她。
东陵爅的回答，萧沐凌已经明白。
“木木，听我说，你不能够‘万灵归位’懂吗？”东陵爅伸手，抚上她惨白的脸颊。
不可以。
“跟我忘记的事有关？”
“你不是忘记了，只是……跟我一样，重新回来了而已，不会我们都会想起来的，你等我，等我找回灵魂碎片，我帮你一起去找。
等找到了那样东西，你才能使用万灵归位，懂吗？”
说完这话，东陵爅手上凝结上了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