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菲菲突然问:“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告诉她:“我没喝多。我喝酒是想把痛苦溺死,可这该死的痛苦却学会了游泳。
菲菲,人与人之间最可怕的就是猜忌,不仅会丧失信任,而且还是自己在折腾自己,何必呢?”
房门呯地一声被推开,娄玫瑰闯了进来。
我敏捷地从地铺上跳起,飞身上床,与刚抬起身的菲菲撞了个正着。
我一把搂住花菲菲,强忍疼痛佯装无事:“小东西,怎么还不睡?说,夜闯营寨何事之有?”
娄玫瑰看着地上打的地铺:“爸爸,你怎么睡在地上啊?”
我搪塞地:“哦,爸爸最近腰不舒服……床太软了。”
娄玫瑰疑惑地看着我。
这时,花菲菲又问:“玫瑰,你怎么又起来了?”
娄玫瑰的理由是:“我上厕所,听见爸爸回来了。
她又问我:“爸爸,这个礼拜天是我的生日,你给我买什么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