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双娜问:“谁啊?”
“我弟弟,名字叫莫尼尼。”
“你还有个弟弟?”夏双娜没听说过。
“同母的亲弟弟,整日不干正事游手好闲,家里怕丢人就不怎么提他,”杜拉满是嫌弃,“我只比他大了三天,他吵着要当我哥,哪个哥哥还偷妹妹的东西......”
“和你一个母亲?双胞胎吗?”
同胞姐弟,为什么还会隔三天?
杜拉哈哈笑起来,这里面当然有故事,“我母亲是埃及妇产圣手,帮别人接生上千次从未出过差错,却偏偏自己身上犯了糊涂。母亲当年顺利生下我住进月子小屋后,一直肚子疼发低烧,三天后才感觉肚子里还剩一个!这才慌忙又进产房。
听长辈们说,我弟弟出来的时候浑身脏污,恶臭难闻,羊水浑浊不堪像泥水,他的ru名就是泥巴的意思,他差点就憋死在里面。我那个臭弟弟啊,太懒了,再赖上半天,能把我姆特一起送走!那我就没有母亲了......呜呜呜。”
事儿挺悲摧的,但夏双娜真的好想笑,两姐妹也偷偷捂嘴笑。
生下龙凤胎在现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喜事,但因为她的弟弟,差点就喜事变丧事了。
有人懒得上班,有人懒得做饭,但懒得出生,这也是巅峰造极了。
杜拉又道,“他从小身体不好总生病,父母把他送到神庙学跳舞强身健体。最近交了个出身不高的祭司朋友,看着挺谦逊乖巧,但惹起祸来惊天动地,听说在朝堂上把宰相大人气得卧床不起!”
夏双娜眉心一跳,试探问,“霍普特?”
“对,就是这个名字。”
夏双娜哑然,感叹埃及真小,绕来绕去,绕了一圈,都是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