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云抬头看着他，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却来反问自己，她又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口了。
她低头，将头抵在他的胸膛，“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想问问你信不信这些。”
墨流渊开口，“如果你要问我，那我会说我不相信。”
“为什么？”
“我认为，神佛代表因果，前世今生，因果循环，可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事情，你真的相信吗？”
而且，如果真的有因果报应，或者灵魂的前世今生，他早就不知道被报应几回了，根本不可能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沈初云顿了顿，有些不确定了，如果上辈子，她可能还会说自己是相信的，但是沈初心和方柔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却依然没有得到惩罚。
不公平的事情真的太多了，这么荒谬的事情，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相信呢。
沈初云在内心苦笑，“我也已经不相信了。”
墨流渊抱着她，没有开口，只是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无声地传达着自己的安慰。
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面欺骗她，她也得有自己的是非观念，周泽通说地对，他先前太过保护她，将她完完全全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也许反而是在害她。
气氛从刚刚的温情缱绻，变得有些压抑了起来，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一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墨老师，墨老师，我们快点出来吧，我们今天组织一起玩沙滩排球，快点出来吧！”
是男同学们的声音。
沈初云身躯一震，墨流渊就已经放开了她起身去开门了。
沈初云坐在床沿，只听见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转身回来了。
“他们说要打排球赛，你去吗？”
沈初云现在心情有些糟糕，到底还是对着墨流渊摇了摇头，“不了，我想待酒店休息。”
墨流渊伸手再度摸了摸她的发顶，想开口，但是最终还是只说了一句，“那饭点了记得下来，我先下去了。”
“嗯，你去吧。”沈初云对着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