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段誉人群里往复,穿插来往,很快搞的众人都往他身上撒气。偏偏谁都打不到他。
阿朱也站出来:“瑞婆婆!平婆婆!暂且停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平婆婆等人本想拿下段誉再说,却看见了小姐的师伯。忙停手施礼:“阿朱姑娘好!我等是奉夫人的命令,捉拿这个刺杀夫人的丫头。”
阿朱一惊:“那师姐安好?(按辈分叫的。)可有伤到?”
瑞婆婆道:“夫人安好,并未受伤,只是让我等捉拿此女。”
平婆婆不忿道:“要我说打死算球,夫人非得要活的。”
阿朱看向站在黑马旁边的女子,问道:“你却是为何要刺杀我师姐?”
“啰嗦!”那女子说着,一抬手,一枚袖箭劲射而出。
阿朱抬手一夹,双指夹住箭尾,却也不恼:“让你去的人定然与我师姐认识,并且知道你打不过我师姐,还知道她定不会杀你。”
“什么?”黑衣女子一愣。
一旁的段誉也是奇怪的说:“那会有这样的刺杀?”
阿朱看了看低头思索的黑衣女子和平婆婆、瑞婆婆,有说:“我师父说过,世间的仇恨无外乎几种:杀亲之仇,夺爱之恨,断人财路,阻人前程。你们觉得是哪种?”
瑞婆婆在一旁忽然说:“阿朱姑娘,这件事是夫人亲自吩咐的。我们不好放手吧!”
阿朱笑道:“从师姐要求活的来看,八成是夺爱之恨了。”她对着黑衣女子道:“姑娘,你父母呢?可否见一面聊聊。”
黑衣女子冷道:“我没有父母。”
阿朱一愣,点了点头问:“那你叫什么?”
黑衣女子沉吟一下说:“木婉清。”
段誉道:“啊,水木清华,婉兮清扬。姓得好,名字也好。”
阿朱看了段誉一眼又问:“那你师父呢?”
木婉清看了段誉一眼,道:“我师父是修罗刀,秦红棉。”
阿朱思索一下,突然笑了:“姑娘,我若没有猜错,你师父就是你的母亲。”
“什么?”木婉清不信道:“你休要诓我。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