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的心态在此刻彻底的崩裂,大声的嘶吼了起来:“冼伟查,你这个畜生东西,我tā • mā • de当初就不应该养你,哪怕是养一条狗都要比你好!”
“可惜咯,你养的是我,而不是一条狗!”
渣哥深深的叹息一口,深表惋惜:“你没有机会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汤尼上来把阿兰架住,用力一撕直接将外面这黑色睡衣死扯掉,露出里面的内衣来,咋舌打量着,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太妙了!”
阿兰一脸屈辱,红着眼死死的瞪着渣哥,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她哪能挣脱汤尼的束缚。
“冼伟查,你个乐色!”
“扑街!”
张嘴骂人,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山哥再也没崩住,挣扎着爬了过来,抓住渣哥的脚踝:“我告诉你制作工坊在哪里,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放过她啊,我给你磕头了!”
“求求你!”
“咣咣咣!”
山哥脑袋用力的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啧啧啧...”
渣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着趴倒在地不停磕头的山哥:“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十足的像一条可怜虫。”
“求求你放过她啊!”
山哥声音沙哑,机械的重复着磕头的动作:“制作工坊就在脚底下,脚底下就是,我告诉你啊,你不要碰她,你放过她啊!”
此时的山哥,已经再无任何跟渣哥谈条件的底气,也不管渣哥答不答应直接就把制作工坊的位置说了出来,以祈求渣哥收手不要动阿兰。
“脚底下?!”
渣哥先是一愣,然后瞬间恍然大悟想明白了:“我说tā • mā • de怎么一直都跟踪不到你的人去拉货的行踪,而且每次出货都是到你的别墅来拉。”
“原来基地就在脚下,难怪了!”
“走!”
阿虎把山哥从地上拎了起来:“带我们去。”
山哥低垂着脑袋,失魂落魄的走在前面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依旧是来到他的房间里,径直走到卧室的床边,把被子席子扯掉,露出了下面的活动板。
拉开。
一条水泥阶梯顺着往下延伸。
“山叔,我发现你有点脑子啊!”
渣哥再次感叹山哥的机智,把入口放在自己床底下,还真是难以想象。(他没有看过地道战)
他摆了摆手:“阿虎,你下去看看。”
阿虎跨步上去,猫着腰下去了。
没多久。
阿虎再度回来,欣喜的冲渣哥点了点头:“老头子这次没有说谎,确实就在下面。”
说着。
再度把人给拖回了客厅里。
“很好!”
渣哥满意的点了点头,吸气眯眼看着山哥:“好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放过阿兰啊!”
山哥目光涣散,嘴里喃喃重复着:“你不要搞她啊!”
渣哥冷哼一声,看向阿虎。
“砰!”
一声枪响。
山哥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腥红的鲜血顺着身下淌开一地,红的有些刺眼。
“啊!”
阿兰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响起,整个人陷入情绪失控中,一脸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用力的左右摇晃着,嘴里喃喃:
“对不起,大山,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当初,我就不应该阻止你把制作工坊交给他们的。”
“虽然你会被架空,你会没有了现在的一切,但是你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死了!”
她嘴里不停的自言自语,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以至于渣哥三兄弟都有些不明白,山哥一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人了,他们之间真的有感情?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
渣哥坐在沙发上,粗鄙的往旁边吐了口浓痰,随即伸手一抓阿兰的头发把她揪到了自己的跟前:“你以前不是一个在夜店做小姐的么,出了名的交际花,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过关系。”
“现在这个死老头死了也就死了,哭的这么悲恸干什么,别装了,你什么样子大家心里都有数,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吧。”
他用力一揪把阿兰的脑袋提了起来,目视着她的脸蛋:“啧啧,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保养的这么好的,就是还缺了点气色。”
“缺少被男人滋润的气色。”
“不过你放心,我比那个死老头强太多了,我会让你满意的,哈哈哈....”
说着。
他脑袋直接往阿兰的身上蹭去。
“呸!”
阿兰一口吐沫吐在了渣哥的脸上:“乐色,垃圾,别碰我!”
“哈...”
渣哥被吐的一愣,看着一脸傲气的阿兰,伸手搓了搓脸蛋子:“你tā • mā • de敢吐我?还在这里给我装清高?”
“呸!”
阿兰再度一口唾沫。
“草!”
渣哥反手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扇在了阿兰的脸上,直接把她给推倒在了沙发上,身体压了上去直接把她坐在身体下,伸手撕拉她的裤子:
“我他妈带回要你求我继续!”
“我你妈...”
他一边动作,一边念念有词。
“吧嗒!”
一声闷响。
渣哥忽然手指就僵硬了,然后缓缓的举上了头顶,整个人身体绷直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敢动弹。
在他后脑勺。
坚硬的管状物顶在在他的脑袋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丝毫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