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薰关切的问:“很疼吗？”
“很疼！”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真是你干的？”
真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虽然不是我干的，但应该是因为我吧，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是啊，刚才是我好好的，现在是你好好的了……你真的没事了？”
真薰自下而上，偷偷瞄着他。“很舒服，无论刚才还是现在……白易，你真是个好男人！总是能从你那里得到很多很多。”
“谢谢。”白易装作很高兴。
他大步向前，真薰上前想要搀扶他，他忙说:“别碰右边的肩膀！”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真薰好像想起了什么，从他的衣领往下拉，刚露出他的右肩，她就睁大眼，捂起了嘴。
白易将肩膀一耸，挣开她拉扯的手。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干的好事，还问我。
尽管光线昏暗，真薰还是看到了:“没有蛀牙。”
白易感觉衰到了极点:“没错，牙口很好。”因为牙印清晰而又完整。
真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你们这对姐妹真是天生一对。”都喜欢咬人。
白易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活动了下四肢。这真的是乌羽毒瘾发作的症状？如果真薰因此好起来，成功戒了毒瘾，倒也是好事。刚刚看她那么痛苦的样子确实让他很心疼。而对他来说……
他活动了下肩膀，又做了几个深蹲。这种程度的痛苦并非完全无法忍受。
真薰还留在原地。
“你怎么了？快走啊！”
她终于开口:“白易……”她的语调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