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王大笑,“你这丫头,成了亲,相求子嗣,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明日一早,让炼儿陪你去,正好,在山上转转,这医学院的位置,你们也好好瞧瞧。”
夕沅默了默,又赶紧点了点头。
“对了,屏妃如何了?”大越王又问,说一点不担心,连他自己都不信。
“回父王,屏妃娘娘这病,急不得,今日沅儿已经施针,过两日再进宫,快则三五月,慢则一年半载,亦或三年五载,尚不知。”夕沅淡淡凝眉,未将话说满。
大越王眸子敛了敛,怔了好一会儿,“不急,人没事便好。”
夕沅瞅着他,竟闪过一丝心疼,谁说帝王无情,这大越王看起来还是很重情的。
不过,她也没时间揣测他的心里,现在要出宫,和辰轩商量一下,明日去那灵台寺的事。
不等夕沅起身,大越王竟派了侍卫,护送夕沅回炼王府。
夕沅自是不逗留,赶紧出宫,这王宫没什么好呆的,若是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进来,若是夫君想,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的,也许他不想。
刚到炼王府,老谷主竟等在了门口。
看他两鬓毛发的凌乱,应该站了好一会儿。
“师傅,这门口有风,这般吹,怕是要风寒呢。”夕沅下了马车,便冲着他嚷嚷。
“风寒算什么,若是你再不回来,明日老夫便进王宫,找他要人!”老谷主横眉一耸,悻悻道。
夕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师傅说得是大越王?
她回头瞅了一眼,幸好那护送的侍卫已经远去,师傅这般口无遮拦,也不怕宫里那位一生气,砍了他的脑袋!
夕沅还真是多虑了,大越王再狂暴,也不能随意砍人啊,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越王又不是什么凶残成性的暴君。
“师傅,走,咱们先进去。”夕沅招呼一声,毕竟让师傅他老人家站在门口,可不是徒儿的尊师之道。
夕沅领着师傅进院子,萧辰轩在书房,他们便进了书房。
落了座,师傅不是外人,夕沅便开了口,“明日我要去灵台山,已经请示了父王。”
“灵台山?”萧辰轩愣了一下,沅儿怎么突然要去那儿。
“听说那有几个有名的老法师,还有几个老法尼,求签应是灵验。”夕沅想了想,还是想提一提,烧香拜佛,总得有个由头。
“沅儿要去灵台山,越王就没说,那山上有什么人?”老谷主突然插话道。
夕沅不解,看着师傅,莫名一愣,这?
“那有一位老法尼和越王可是有颇深的渊源。”老谷主又道,看透不说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夕沅拧了拧眉头,心里暗腓:莫非是大越王的嫔妃?
“明日,为师要和你们一起去,也好见见故人。”老谷主幽幽开口。
夕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明日上山,是不是如她般猜测,未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