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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里,草昧子见谁都笑嘻嘻打招呼,刀无泪就跟在后边进了鹘野的房间。
进去就闻见香气,鹘野正坐在桌前,细嚼慢咽着,草昧子见之,道:“是不是兄弟,竟不等我一块吃,哥们,过来坐,尝尝看,小易说,九分阁是城里最好的酒楼,他给我推荐都是拿手菜,还有这一壶,陈年佳酿,碧玉树,香。”
“别,我不喝酒。”刀无泪盖住杯口,止住草昧子倒酒的动作。
“哥们,你竟跟鹘野一个德行,不喝酒,简直是浪费生命,碧玉树,看来只能我自己……干嘛你?我的酒!鹘野!”草昧子没抢过他。
“还没成年就喝酒,谁教你的,没收。”鹘野将碧玉树存入物戒当中。
“不是,我就只差一年了,不要这样子,啊啊啊,唔……好吃耶!”
一鸡腿塞进嘴里,草昧子被美味激得忘了忧愁,实在是太好吃了,吃吃吃。
一桌子的肉菜在眼前,刀无泪看着就没滋味,他习惯吃素,不喜欢油腻腻的食物,出于礼貌而随即吃两口垫吧肚子,忽而说:“对了,谁是赤色?”
“噗——”
草昧子让食物给噎了,鹘野则顿住,互看了一眼,问刀无泪为何说起这事。
“那天星,刚刚问我是不是赤色身边之人,我想应该是这身衣服惹来的。”
“哦,天星,我知道了,你不用理他。”鹘野继续夹了菜,但没后文了。
怎么好像触及了禁语,刀无泪在旁,没继续追问,等饭毕,草昧子拉他出来。
他们躲在院里的墙角处,草昧子东张西望,生怕有谁靠过来,搞得极神秘。
“哦,赤色是鹘野,那他干嘛一副不想被提及的表情,干坏事了他?”
“此事……说来话长,我就是想给你提个醒,千万不要再说了,鹘野不喜欢。”
“我才懒得触他霉头呢!”刀无泪转身就走,可走到一半,回头问:“我睡哪?”
“不是跟鹘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