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逞强模样,江千越顿时乐了起来。
“少爷,您笑什么?”
“都成大花猫了,还在与我逞强嘴硬。”
江千越说着,随手取出一方手帕,替月娇擦去脸上汗渍与泥污。
突然而至这一举动,让月娇有着本能地触动,身子微微后移少许后,然后又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
“少爷,您的手受伤了?”
近距离接触一刻,月娇看到那手心醒目的伤口。
“嗯,小伤口而已,你可不要嫌弃这手帕有血渍,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人不习惯饰物随身。”
江千越替对方擦拭后,就将手帕递给月娇备用。
“这手帕定是澹台小姐所赠,奴婢这……”
“你想多了,这是此前去天和堂时,那位谭大夫为我包扎伤口之物。”
就在主仆二人休息闲谈之际,山顶处走来三人,为首一脸络腮胡子,衣襟斜挎在肩头,透着较为发达的体格。
“来!”
江千越伸出手臂,示意月娇牵手同行。
月娇没有犹豫,默契的牵手登山。
没走多远,上下山的两方终于碰到了一处。
“在下……”
江千越刚拱手打招呼,却不料络腮胡子男子打断道:“某家知道你在下面!”
“哦?
是么?”
江千越脸色一沉,对方这话一语双关,可谓是侮辱性极强。
表面上,说他上山是处于下风口。
然而内在意思,是在说他低人一等,更是将他形容成身体下方的一部分。
“难道不是吗?”
就在江千越沉吟之际,对方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手拍向他的肩膀。
对方的速度极快,根本就不给江千越反映的机会。
啪!
一只大手直接排在肩膀上,震得江千越身子猛地一颤,甚至于面部肌肉都开始抖动起来。
“少爷!”
月娇在旁十分激恼,正要上前与之辨理,却听男子身后一喽啰咧嘴笑了,“哟呵,这这麻杆真会享受,带来的这个妞儿真水灵,正好最近嘴里都能淡出个鸟了,今日也好解解馋!”
月娇气得小脸通红:“你们!你们简直就是匪徒!”
另一喽啰高声回应:“哎哟,你可说对了,兄弟们落草为寇,还就是你口中的匪徒!”
“这位仁兄,江某此次带着诚意而来,你如此待客,可真是让人失望了。”
江千越说着话,单手去掰对方的手掌。
络腮胡子男子嘴角上扬,在他的心里,江千越这小鸡架子岂能掰开他的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