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末凝出了教室之后，她低低说了一句：“跟我来。”
“嗯嗯。”
还在早自习，校园显得空落落的，韩晓晓也没敢把末凝带到没有人的地方，只带着她到了学校操场那边，还能看到跑道上有三三两两被罚跑的学生。
“麦舒，直播那天晚上你也在，对不对！”韩晓晓开门见山的问道。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麦舒也在，只是后来麦舒为什么不见了，而且没有人相信她说麦舒也在，就如同没有人相信她，她是真的见鬼了，不是故意要以直播的方式提那些不相关的人伸冤。
“嗯嗯，是呐。”末凝点头。
“那些鬼是不是真的！”韩晓晓的语气已经隐隐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