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肖夜寒想要为难她，找谁都没用。
办公室里，肖夜寒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江晚晚推门进来，恭恭敬敬递上送货单：“肖总，请签一下收货单。”
肖夜寒抬起头，森冷的目光落在她那粉嫩的双唇上，他还清晰地记得那灼热的感觉。
一晌，他才徐徐开口：“为什么不在厨房签？”
江晚晚耸了耸肩：“厨房没有人应我。”
肖夜寒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秦朗。
秦朗看着面前的江晚晚，从前若是主子对着他使眼色，那肯定是让他解决问题。
但是，主子每次都要故意为难江晚晚。
秦朗吞了吞口水，暗自揣测了一下主子的意思。
他没有接过送货单，而是说道：“这不是我们主子的工作范围，还请江小姐自己想办法。”
肖夜寒转头看了一眼秦朗，秦朗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他揣测错了？
江晚晚看着这一幕，这分明就是要诚心为难她，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她拿起收货单，转身离开了这里。
“秦朗。”肖夜寒冷声叫道。
“在。”秦朗几乎要哭出来了。
肖夜寒突然道：“干得好。”他就是要看她难堪。
秦朗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在是揣摩对了。
但肖夜寒马上又问：“肖氏对其他供应商也这样吗？”
秦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属下马上去核实。”
江晚晚到了三楼的时候，就看着她的白菜已经被丢在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