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儒挺直了身体,目光缥缈语气严肃,
“虽然我不想明说,但是我已经快要死了。”
“我不像你,还能苟活很久。”
“时间是我的敌人。”
“我每分钟都在哀悼,每一秒都珍贵的记录着我生命的流逝。”
“我...”
山爷喳喳嘴,这话虽然肯定没听过,但是为什么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这个语气的、这个装逼的劲头....
童子鸡张大了嘴,眼神很感动、很真挚,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这么惨...”
“恩恩,”沈大儒点头如啄米,“那我去找个荫凉,歇一歇...”
“可是你TM给老子解释解释,‘苟活’,是几个意思??”
“这..这是误会!”沈大儒拍着胸脯保证道,“其实我是想说苟延残喘的,用词不当...”
“噗。”
王冕实在没忍住,喷了。
“哦,原来是这样。”山爷拍拍童子鸡的肩膀,“老爷子,我告诉你,死亡即宁静,当一个人临死前,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消极和悲伤,不然,怎么会有回光返照这个词?”
山爷威武,山爷文了个大艺!
童子鸡钦佩的看着黄大山。
“歪理邪说!”沈大儒胡子翘翘,“你这是强词夺理!”
“哦?”山爷一笑,露出十二颗寒意森森的牙齿,“你怎么知道不是?”
“要不,您亲自去感受一下,回来跟咱们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