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儿?”
“猪肉怎么做皮...”
“不会吧!”
林愁四处扫视,视线落到广场边缘时停了下来,走到一颗高大的柏树下,跃起十几米高,轻轻折下两根胳膊粗细的树干。
这株柏树极其苍老,折下树干呈缓螺纹状延伸,树皮嶙峋,最粗的地方有约半米长的笔直部分,接下来就变得扭曲盘绕,有如鬼爪。
用手一抹,树皮簌簌落下,露出光滑的内表,咔嚓折断,只留下直的一部分。
林愁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依旧光滑如玉,没有一点要受伤的痕迹。
“果然是擂牛一样的皮肤...”
回到摊位用到将两根柏木棒简单修理和碱水清洗,用手颠了颠,恩,还很趁手。
两手各握一根木棒,如擂鼓一样捶打着案板上的猪肉。
柏木有一种天然的淡香,枝干中的汁液极少,不用担心其中的味道过多的影响肉质的鲜香。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敲打节奏还很是清新明快,这表达着本帅阳光一般温暖和煦的内心世界,就是这样。
林愁的力度掌控的很好,高举轻落,一触即收,落在肉上会发出一声“啪”的短促轻响。
用柏木棒本身的重量捶打猪肉,不到十分钟,案板的上的猪肉渐渐糅合成一团,一些白色的筋络和淡白色的血管显露出来。
这就是林愁的独到之处,如果换做其他人来打,非常容易就会把一些细小的血管和筋络捶碎,无法剔除,混杂在肉泥中就会影响到口感和质地。
秦武勇看着林愁不停挑出肉泥中的杂物,“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