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大瓦钵,捞出矶沙蚕放入其中,加入蒜蓉、青盐和水发好的陈皮细丝、柠檬叶丝,盖上瓦钵盖子送入烤炉,七分钟后取出。
此时的矶沙蚕已经变得半干,析出了部分稍显浑浊的水分,捞出沥干,平铺在面包树叶片上方。
然后洒上一小匙白酒,加一些胡椒碎、紫苏碎、鸡枞菌丝包好捆扎严实,刚好包了六包。
烤炉烧到炭火微灰将熄时,部分炭灰铺底,将面包树叶包裹依次铺在上面,再用炭灰将它们盖好封炉口。
林愁给前来围观的众人行了个古典的绅士礼——就是那种在肚皮前边右手做菜刀状胡乱劈砍一阵然后再甩向身后的动作。
“三十分钟,敬请期待。”
司空瞅了瞅,
“愁子,林大老板,就那么扔进去了,三十分钟还不烧成灰了?”
林愁翻了个白眼,这种低级错误本帅会犯,开什么玩笑。
“那树叶是面包树的叶子,多汁而且非常厚,就是放在火上直接烤也不见得烤得坏。”
司空哦了一声,
“我看你弄的东西好像是虫子吧,什么虫?蚯蚓?蚂蟥?蜂蛹?金蚕?”
“是矶沙蚕。”
司空一个趔趄,
“博比特虫?那玩意...也也也能吃??”
林愁不怀好意的看着司空。
唔,你小子对于食物的界定范围有点小啊。
要不,再来一锅精心烹饪的四狗子给你拓展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