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摊手道,
“不是我想到的,而是大灾变前某个叫做坡坡的国家的菜式。”
“哦~湿虎真腻害,这都知道哎!”
反正从一开始吃饭到现在,小姑娘的嘴巴就没停过。
所以,发音也就从来没正常过。
刚才还怕的要死的吴恪一边吧唧嘴嘬手指一边说,
“我喜欢这个,这个螃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螃蟹,味道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霸道!”
等他再一次伸手去拿的时候,发现盘子已经没了。
“哪去...了!”
门外的滚滚背靠着家园树,小黑小白负责擦掉多余的胡椒粉,然后把蟹肉块扔进滚滚的嘴里。
吴恪悲哀道,
“妈妈咧...”
于是房梁上的牌子又多了一块儿,
“今天的收获有点大啊,那就,最后来个龙虾粥收尾~”
林愁林大老板心情异常的愉快,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洗起了精挑细选的青稻米,然后倒掉淘米水在米中淋上清油,双手操作猛如虎,总之就是一顿猛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