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林愁笑了笑,
“老爷子的口味还挺清淡的。”
桀老爷子看了林愁一眼,
“别忽悠我,这东西你还想给我弄个酱焖垮炖还是咋着?”
“......”
这老头,说话也忒不中听了!
于是林愁抱着水袋去了后厨。
一水袋的海参倒在盆子里,每一只的肚皮都鼓胀发红,漂亮的霜花在其身上蔓延开来,稍显尖锐的棘刺宛如胶质一样半透明,摸上去还有点硌手。
“这老爷子怎么弄的...不会个个抱籽吧...”
林愁用寒铁刀在海参腹部近肛门处插刀,纵割一个小口,大约是海参参体三分之一左右的长度,从中取出一截儿参肠后就可以看见金黄色的海参籽了。
海参籽通体金黄色,外形像是连在一起的一串串细长、绵软的微型麦穗,把海参籽在水袋里的海水中摊开,连绵不断随水漂动如同一朵绽放在水中的菊花,就是因为这样,它才会被称为海参花或者干脆就叫做参花。
一只海参取出的参花看上去足有正常大小的一平底盘之多,分外壮观。
林愁一琢磨有戏啊,一只海参就有这么多参花,那私藏点是不是也没毛病?
emmm,应该看不出来的吧!
...
三分钟后,林愁端着一只托盘出现在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仰头看了看盘子里的物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小子,搞什么?”
托盘里一溜排开与在场人数相等的大茶盅,中间则是只燃着松果的紫砂小炉,上面放着同样材质的茶壶,壶里的水腾腾的冒着蒸汽,已经开了。
老爷子气呼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