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爷站在玻璃缸下面仰望那条依然没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鲎,露出思索的表情,
“老子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啊,这玩意咋吃啊,好吃嘛?”
林愁捏着自己的下巴一顿搓,好像这样就能帮助他思考似的。
“我要说虽然我也没见过没吃过,但它绝对好吃,你信吗?”
折腾一溜十三招弄回这么个玩意,我现在说不信,你当老子脑筋真不会转弯的?
山爷严肃的点头,
“所以,你又要开始奇怪的科普了吗?”
“我特么...”林愁差点没被噎死。
山爷连忙转换出万分期待的表情,
“嗯嗯,你说吧你说吧,我其实特别想知道。”
“说个吉尔!”林愁一口拒绝。
“哎呀说吧说吧,你做菜之前要是不说点什么,我这感觉还挺不自在的呢。”
鉴于山爷旺盛的求知欲和渴望在知识海洋中畅游的心态,林愁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鲎嘛,这个东西古代据说是非常非常多的,只不过后来大灾变之前的现代由于需要鲎的血液来做一种试剂,再加上捕上餐桌,基本已经被吃到需要被养殖的程度了。”
“你应该听说过,这玩意的血是蓝色的,70年代时其血液一升的价格甚至可以高达~2万美元,不过再后来就研究出非鲎血试剂作为替代品了。”
山爷嘟嘟哝哝的说,
“所以果然就和能不能吃好不好吃根本没关系是吧...”
林愁补了一句,
“emmm。据说郑和挺喜欢吃这玩意的。”
黄大山心里暗暗的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