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庆之刚刚升起的嘴角猛地一抽,心道这人不禁夸可是一点也没变,还好自己已经养成了三思后行的习惯。
不然又该让这厮扯下一层脸皮去。
“有多少?”虞庆之问。
墨北山道:“一箱。”
虞庆之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尴尬地转头向县令:“大人,这里需要诊治的伤员有多少?”
县令老老实实回答:“一千左右。”
众人沉默。
就在这时,一直不动声色的林天风说话了:“我这次下山前炼制了一些药丸,对伤病很有些疗效。不知道王爷是否肯让我一试。”
虞庆之刚刚见识过了他的手段,上一世他对这些奇人异事的研究并不多,但这人敢主动站出来,大概是有些本事的。
“也好。”他想就算治不好也总好过放任不管。
各人分得了任务,只稍作休息便赶着去忙各自的事情。
墨家军训练有素,手脚麻利,有知情衙役的领路,不消半天的功夫就控制住了闹事的暴民。
衙门的牢房早就人满为患,多一个都关不上牢门了。
这些训练有素的军士们就在宽敞的地方一个小队围成一圈,将十数个捆住手的暴民围在中间。
以身体为界,画地为牢。
林天风和两名医士先是找到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的苏大夫,他一脸憔悴,疲劳加上缺水,说话都没了力气。
两名医士是军营中看外伤的老手,接骨清创都不在话下,还有简单的那些身体不调也都能治。
但终归还是所带的药草有限,不是什么都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