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从未见过阿尔伯特,但他觉得皇室继承人应该具备以下特质:相貌不必多么英俊,但身形必须挺拔,不管遇到何等情况,都会尽力维持那份体面,而非垮着脸。
说话间,这位王储已然来到客厅之中,兰斯依旧双手持握霰弹枪,只是将枪口微微偏转了一下,从正对老妇人,变成了正对阿尔伯特。
对于平民来说,皇室依旧高高在上,而对于某些权贵来说,在得到许可之前,他们的公馆,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分开前,拉斯克先生叮嘱兰斯务必保护好陆离,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会誓死捍卫对自家老爷的忠诚。
“不必紧张,我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毕竟shā • rén还带着随从,那就是非疯即蠢。”
维克多摊了摊手,淡定到了一种不正常的地步,若非陆离见他身上没有藏枪械的地方,早就找掩体了。
“这么说,您决定认罪了……”
此刻,陆离紧紧握住手杖,确认自己能够一击将其放倒。
“杀几个流莺而已,罪在何处?”
“你以为有谁能审判我?哪个法官敢审判我?”
维克多在回答时,语气很平和,似乎是在跟人聊天、喝咖啡一样,说完之后,他还直勾勾的盯着陆离,想要这张脸上看出些什么,比如沮丧、愤怒。
然而,任何反馈都没有。
陆离表现得更加从容,用局外人的语气说:“气势不错,可惜您找错观众了,我只是个侦探,不负责送犯人上绞刑架。”
忙碌了整整两天两夜,虽然中途有波折,但是他和杜克还是交出了一张最完美的答卷。
当然,这些也离不开柯南道尔先生,甚至是暴躁大叔乔治的帮助。
此时此刻,陆离感觉自己就像提前做完试卷的学霸,接下来的时间随意支配,保证不浪死就行。
换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