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二房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长老们的小院:“不好了,二长老,大事不好了!”
二长老刚出门,见二房如此慌张便是一脸不爽,呵斥道:“闭嘴!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大长老才服完药睡下,万一要是有个好歹,汝担当的起吗?老夫平日里怎么说来着,遇事要冷静,现在滚出去,有话慢慢禀来。”
“……”被二长老这么一教育,二房也稍稍淡定了一回,扭身出了院子,立等于外,低眉顺目,一副恭敬求见的样子。
二长老踱步过来,很是满意二房的表现,微微点头道:“说吧,究竟发生何事?”
二房一脸忐忑道:“回二长老,徐州开市了。”
“什么?汝可再言一遍!”二长老一愣,以为自己耳朵秀逗了。
“开市了,且不止在徐州城内,徐州全境几乎皆开市了。”
二长老荒唐道:“胡说八道,咱老糜家可从未宣布过开市的消息,此消息又从何处得闻?”
二房苦笑道:“呵,这还用去打听?眼见为实啊!眼下,西市都快被老百姓挤爆了,各家生意红火着呢。”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忤逆糜家号令私自开业?”
“回二长老,我差人打听了,是陈家!”
“陈家,哪个陈……陈登父子?”
“然也!”
“我……这么大的事汝为何不早言明!遭了,这下出大事了!”二长老闻言直打板子。
二房委屈道:“不是,方才是您……说要淡定来着!”
二长老哪儿还淡定地起来,瞪了二房一眼,怒从中来:“滚,给老夫滚!”
“欸!”二房不想触霉头,乖乖一缩脖子,扭身便想开溜。
“慢!”二长老忽然又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