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与愿违,两位河北名将两战两败不提,还损了近万人马,张郃、高览固然要受罚,但自己这个幕后之人怕也是难辞其咎,这道理放到哪儿都说的通,更别说在主公面前了。
为了逃避袁绍的责罚,郭图的小心思就开始动了起来,坐在席上眼珠子一顿猛转,一秒钟足足转了十八圈,眼皮子差点儿没着火,终于给其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
恶人先告状!
郭图当即起身,一路小跑去寻了袁绍。
袁绍正准备睡个午觉,见郭图提着长袖抹着眼泪进来突然闯了进来,不由纳闷,问道:“郭公啊,缘何哭哭啼啼做那女儿之状?”
郭图狠狠抹了两把眼泪,倒头就拜:“主公!臣,特来领死!”
“哎呀呀,公,何出此言?”袁绍赶紧上前虚扶。
“郭某已得知前线消息,高览、张郃两位上将军未能将曹营攻破,还损了近半人马,端是有负主公之所托,郭图乃幕后策划,焉能不罪?”
闻言,袁绍脸皮立即抽了一抽:“什么,败,败了,如何败的?”
“回主公,具体详情微臣尚还不知,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两位将军现已通令全军把守营门,不肯再次出战。”
“不是还有一日嘛,这就畏缩不前了?”
“依臣看来,两位将军也是一番好意,如此,方能保住帐下将士。”
袁绍乍一听也觉如此,但细品之下又品出了不同的味道,什么叫保住帐下将士?
那可是我袁绍的兵,要他俩做什么老好人啊?脑袋里立刻给高览、张郃批了四个大字:“拥兵自重!”
见袁绍面色不善,郭图心中偷乐,又道:“臣还听说,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张郃将军这几日皆在向高览将军抱怨。”
“何言?说!”
“其言,主公不肯纳其策,故此,乃败。”
袁绍拍案而起,怒道:“混账,我看其是心存怨愤,遂不肯拼劲全力攻打曹营,其人拥兵自重心必生异,来呀,速去将张郃、高览给我拿下,打入监牢。”
“主公息怒,主公英明!”郭图嘴角一翘,马屁连忙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