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忙拜曰:“主公,当时主公尚在求学,自然不知,而郭奉孝首次入我东吴,则是遵曹操之命与旧主缔结友好盟约。”
随即补充道:“不过,在昭看来,当时曹操树敌颇多,又连年累战,交好我东吴也仅是其‘远交近攻’之略,绝非出于本心。”
“哦,卿之言甚为有理,但不知此次前来,又有何目的?”
张昭微微沉吟片刻,便道:“我料,定是为联合伐刘之事而来。”
孙权微微颔首:“嗯,是有这种可能。”
有人则持反对意见,反驳道:“或许郭奉孝真是来吊丧的,也未可知啊。”
又有人摇头道:“非也,以愚之见,吊丧是假,提亲才是真。”
孙权满脑子问号:“且慢,程大人何出此言?”
程秉摇头晃脑道:“这还用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那郭奉孝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不说早年就成了曹操之婿,家中娇妻美眷更是数不胜数,此人,仗着一副好皮囊与三分才智,便四处引诱无知妇孺,简直为我等君子所不耻。”
又道:“当年孙小姐尚还稚幼,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又有吴太夫人亲口许诺,其定是后悔了。”
孙权闻言,顿时就怒了:“岂有此理,即是曹孟德的女婿,竟还妄图孤之小妹,真是岂有此理,来呀,持乱棍将其人打出府去!”
“诺!”侍卫们齐刷刷应了一声。
张昭吓了一跳,忙举手出列阻止道:“哎呀,主公且慢动手,这只是吾等私下揣测,未必作实,那郭嘉即是以吊丧为名做客东吴,主公用乱棍驱逐实非待客之道,还请主公息怒。”
孙权喘着粗气来回踱了两步,复又坐回了主席,看了众人一圈,勉强招手道:“那……孤见见也无妨,来人,速召其入堂。”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