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凝没瘫啊,啥都不管了,废物。”储娇任马儿自己走,坐在马上悠闲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如冰感觉储娇真没把她当外人,在她面前敢如此说她娘。
“你们怎么想的,大婚在即,看我二哥娶了季三有你哭的。”
如冰思考良久,严肃的看着储娇“你二哥说了,不行我们就私奔,远离天蒲,走到你们找不到的地方。”
“你告诉我,不怕走不成?”储娇压低眉眼,嘴角上扬,有些吊儿郎当的味道。
“你要是破坏,我就带你一起走。”
“好啊!”
“……”储娇不按照套路出牌,看懵了如冰。
“闲来无事,讲讲你和我二哥的故事吧!”
“今天是秋礼,你不去打猎,围着我非要听故事,多少人盯着你看呢!小祖宗。”如冰看她箭筒里的箭羽一只没少,弯弓挂在背上就没拿下来过。
“我拿了狩猎第一你给我讲讲呗!”
“好。”
储娇抽出箭羽,拿过弯弓,对着草丛射入,嗖的一下没入,储娇挑眉,如冰认命下去查看,指望储娇下马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如冰趴开草丛,一只兔子,箭射进它的腿中,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
“储娇,兔兔这么可爱,你好狠的心啊!”
“送你了,晚上去你那吃麻辣兔头。”
“多射几只吧!把你二哥也叫来。”如冰不争气的口水泛滥,储娇早看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