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着整个剧情，既为程果果拒绝自己而难过，又为她拒绝了小说中的韩文泽，还拿自己出来说事而感到高兴，至少表明她没有忘记自己，听听她说的那些小细节，记得那么清楚，心里肯定一直惦挂着自己。
第二天上班，就被领导叫了去。
领导：“项目组已经看过了你昨天在虚拟世界中的表现。
现在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进入虚拟世界的程果果是不是认识你？你们俩之前是什么关系？”
凌子宸知道这件事瞒不住，坦诚地说道：“领导，我在京都，她远在家乡，这两年多来，我休过假吗？见过什么人，上面会不知道吗？你难道怀疑我是利用私人关系把程果果带到虚拟世界当中的吗？
你们可以去调查，在她进入第一个虚拟世界之前，我是不知道她是谁的。
你也知道每一个进入虚拟世界的人，只有他的专属编辑才有他的所有资料，即便是我整个项目组的负责人，也只是负责整个虚拟世界运行时候的状况，并不参与到具体的事件当中。
我可以坦然的说，我没有暗箱操作。”